原創(chuàng) 史官對歷史的征服是什么(原創(chuàng) 史官對歷史的征服有哪些)
原標題:歷史學家對歷史的征服
歷史學家是記錄和書寫歷史的專職人員。他們不只是簡單地記錄,而是參與對歷史事件和歷史人物的調查。歷史學家在記錄和書寫的過程中,實現(xiàn)了對歷史的征服。
人們認為歷史就是史書記載的歷史,也有人天真地認為野史筆記也是歷史。其實,只要是歷史,就一定是人寫的。只要是人寫的,就會有不忠實于現(xiàn)實的記載。最早的歷史學家只負責記錄和忠實地記錄。所謂忠實記錄,就是用自己的語言記錄,而不是用別人的語言記錄。這樣,他們就必須對自己的語言充滿信心,相信自己能把事情記錄清楚。雖然很多歷史事件的記錄只是按年代順序后的粗略概括,甚至只是流水帳式的記錄,但總比沒有好。這比根本沒有記錄要好得多。這種記錄類似于黃歷中的記錄,只記錄流水賬。甚至可能從中演化出預言的迷信思想,從而偏離歷史的主體。
歷史學家認為,他們忠實記錄的背后不僅是對自己的自信,也是對歷史的口頭描述。然而,許多從官方角度記錄的歷史缺乏細節(jié),乏善可陳。他們甚至只記錄了一些日期和事件,但并沒有太多可看的東西。難道只是為了方便那些癡迷研究的人嗎?也許這意味著什么。記載饑荒,就是記載某年某月,苗木有問題的地方,或者干旱、水澇、老鼠啃食,發(fā)生饑荒的地方。根本沒有具體的人物,也沒有具體的細節(jié)?;蛟S,后世的野史筆記很多都是從這個時候發(fā)展起來的,加上了人物和細節(jié),更加真實。以真實的歷史事件為背景,這個故事肯定會讓很多人感到困惑。后世的武俠小說家大多有這種借鑒,但只是借鑒了歷史背景?;谶@樣的背景,他們將武俠人物虛構出來,并升華為家國層面。它們能夠占據一定的市場份額,甚至可以被拍成很多電視劇。事實上,起根本性作用的還是歷史背景。沒有歷史背景,那些以歷史背景為背景的武俠小說就什么都不是。
從董胡的直文到春秋的曲文,都曾發(fā)生過史學家被強大勢力脅迫的事件。畢竟,歷史學家也是人,也可能受到強大力量的脅迫。為了討好皇權而又不失歷史的本來面目,他們用了曲折。這種寫歌本身就是兩害相權取其輕,也是夾縫中生存的必備技能。然而,這給未來的歷史學家開了一個壞頭。尊者的禁忌已成為歷史記載中的一個大問題。本朝的史家即便是修前朝的歷史,也必須對尊者、圣人、當權者有所忌諱。然后,所謂的歷史就在歷史學家的著作中被征服了。
史學家最初只是忠實地記錄歷史事件,后來發(fā)展成一種完整的風格,有選擇地敘述,有選擇地豐富細節(jié),有選擇地記錄王朝的歷史,從而導致很大的偏差?!皻v史”一詞的本意只是抄寫員或檔案保管員。后來,歷史事件調查、篩選的工作就應運而生了。歷史學家雖然參與記錄歷史事件,并且對一些歷史事件區(qū)別對待,有選擇地記錄,但他們不具備歷史學家的研究能力,也沒有真正科學地考察歷史事件,有時甚至聽從別人的說法。充滿了預言和迷信思想,也有掩蓋前朝恥辱的思想,以免影響當朝的歷史修正和人倫道德。許多歷史事件甚至與占星家的預測、歷史的循環(huán)論以及一些歷史學家的世界觀和方法論不謀而合。當然,這還不夠證據。
《史記》中有很多神話記載和很多傳說,本身并不可靠,但作為第一部傳記通史,還是有一定價值的。對于小說家來說,神話傳說是有價值的,但是對于歷史學家來說,他們只能理解一些隱喻意義,對于真實的歷史卻沒有多大幫助。考古學還是可以解釋這個問題的。盡管后世許多歷史研究者都充分肯定了《史記》的歷史價值,但對于一些歷史記載仍存在意見分歧。1975年,云夢綏湖地秦簡的出土,引發(fā)了學界關于秦代歷史的一系列新話題,這些話題似乎與《史記》的記載不符。2009年,北京大學收購了一批從海外歸來的西漢簡牘。據學者推測,抄寫年代“多為漢武帝時期,可能以漢武帝后期為主,下限應不晚于乙帝”。恰逢司馬遷生活的時代。這些新竹書應該都有司馬遷寫《史記》時的參考文獻。但竹書記載的事件與《史記》不一致。隨著秦漢考古工作的不斷發(fā)展,更多的新材料將會出現(xiàn),讓人們看到更多與《史記》不一致的信息。那么,司馬遷在寫史記的時候,有沒有篡改歷史事件呢?
從《史記》的文學色彩來看,似乎已經進行了篡改;從司馬遷當時的情況來看,他似乎是受到權力的脅迫,不得不篡改歷史。后世的史學家大多都是如此,不得已而為之,這就成了所謂的歷史。看來歷史學家真的征服了歷史。換句話說,歷史學家背后的力量征服了歷史。返回搜狐查看更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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